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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,团长办公室门口。阿猿和疯了一样砸着门,不断敲门的同时还不停骂着,骑士团留守的骑士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。那平日里脆弱的门此时突然变得坚不可摧,阿猿的每次攻击全部被挡下,却没有一点裂缝。门内海贼死死挡着这道瘦小的门,一面看向丽莎,问道:“怎么办啊,丽莎姐。”好不易从嘴里挤出一句话,又因为阿猿更强力的攻击而拼命防御。丽莎倒是很清闲,喝下一口清淡的甜茶,翻看着琴团长留下的笔记之类的。海贼此时有苦说不出啊,只能拼了命抵挡每次攻击。而阿猿明显发怒了,每次的攻击变得更加猛裂。“海贼!丽莎!给我滚出来!我知道你们在里面,出来!”阿猿向着办公室里大喊着,手里大剑不断敲击着地板,大理石砖被打出一个坑,里面因为极高的温度呈现出橙红的颜色。阿猿依旧站着,不断地被打着门,嘴里连声骂着。而大厅里的人也越聚越多,他们或嫌弃;或在意;或是看乐子;团团包围着阿猿。过了几十分钟,门内依旧没有任何回应,阿猿也失在了耐心,将大剑极度用力地向地上一砸,又砸出了一个大坑。阿猿恶狠狠地看自那群“吃瓜”群众,吼出一句:“让开!”就向着骑士团的大门走去,中间也许有人想要阻拦,但都被阿猿瞪了回去,众人只能看着她就这么离开。因为没有了瓜吃,那帮人也就散了。海贼轻轻叹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汗,面对在那里不紧不慢喝茶地丽莎说道:“不是,我们这样是干什么啊,老老实实告诉她钱钱子本就要走这样不好吗?”海贼气喘吁吁走到办公桌前,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,仰首一饮而尽。“海贼啊,我看你就是工作傻掉了。”丽莎又喝一口那不甜的茶慢慢说道:“你不会想让她为我们所用吧?”海贼将桌子一拍接过话茬子,说到:“那我这想法不好吗?”“但是,你觉得蒙德的百姓会怎么想?”丽莎问道,“他们会像我们一样接纳她吗?就像被他们逼得五百多天不能来骑士团报道,甚至出不了家门的优菈吗?”海贼刚想说什么,却一时语塞。也对,这自由的城邦中有言论自己也不知道,而在抵御丘丘大军时,自己身后的骑士也有对阿猿的不好猜测。如果阿猿真的留下了,那么蒙德又会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这也说不定,这不是可以控制的。丽莎轻轻摇了摇头,又倒了一杯满满的茶,接着说:“而且阿猿能留下来,全是因为钱钱子。现在她走了,我们还能拿出什么求她留下呢?”说完,又喝下一口热茶,招呼了一下门口的朵丽。阿猿独自走在蒙德城内,工作日就是这样的,城内空无一人。就算有,也不过是些无聊的吟游诗人,根本不听其他人的倾诉,只会讲自己那近似笑话的冒险经历。也快要正午了,阿猿依旧在慢无目的地走着。她想去璃月,但是根本不认记路。虽然自己的原神号满探满图了,但没有小地园,该迷的路还是要迷的。“阿猿?”正当阿猿无路可走时,身后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。回头一看,果真是可爱的猫娘忍冬。忍冬快步向前,问道:“这个时间点,骑士团没有工作吗?”“切,那帮傻鸟,呆都不想呆。钱钱子帮他们干了这么多事,他们却连好好道别也不肯。”阿猿十分生气,甚至用大剑在地上敲出了几个坑。虽然忍冬见识过几次阿猿生气,但这种气正上头的倒也少见。“说话回来,钱钱子是去了哪里啊?”“去璃月了。”阿猿气冲冲地回答道:“便条上面居然说她被璃月极好的民风吸引了,我绝不能忍受!这一定是假的!”忍冬看着无能狂怒的阿猿,问了一个极其致命的问题:“你不会不认识去璃月的路,所以在这里来回打转吧?”忍冬只用了一句话,将阿猿石化在原地,场面一度尴尬。“我就知道。走吧,如果你不嫌弃的话,我带你一程。”忍冬轻轻叹了一口气,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样。“好唉!”阿猿顿时欢呼雀跃,而很快又想到了一个问题:“忍冬,你不是住在蒙德的吗?你送我去璃月,那你的摊子怎么办?”“拜托,我是魔术师好吗!更何况蒙德也呆久了,也该换个地方表演了。而且,我也不住蒙德。”忍冬一脸无所谓,顺便将阿猿带了自己的摊子前。还好蒙德城外够大,不然忍冬就要进城里和那些小推车商贩抢地盘了。忍冬轻轻拍了拍手,那摊位居然就自己够收回、折叠、安装,变形成了一比较大的包裹。忍冬得意地看向惊奇的阿猿,问道:“不错吧?”阿猿阿巴阿巴地点了点头,突然回头问道:“这么大个包裹,要怎么带走啊?”忍冬没有直接回签,而是轻轻打一个响指,一位紫发少女就牵着一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驮兽,从蒙德城墙的阴影下走了出来。忍冬拉着少女的手,说道:“这位是祎祎,我的摊子的管理员。”但很快,祎祎就死死拉着忍冬猫耳朵,大声问道:“什么?管理员?忍冬,你最近是不是胆子肥了啊!啊!”“别别别,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。”祎祎将忍冬放开后,忍冬揉了揉发红的耳朵,继续说道:“她其实是我的股东,没有她的赞助我估计也走不出须弥。”说完,还轻轻瞟了眼在一旁冷眼相视的祎祎。祎祎见忍冬不说话了,便问了句:“说完了?说完就走了。”说完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绳子上一抛,驮兽十分配后地将绳绕在自己身上。忍冬将驮兽身边绑着的疆绳拉到平板车上面,那一大个包裹不什么时候上了平板车。祎祎三下五除二上了驮兽背后,对阿猿说道:“小姐姐上来吧,我们出发。”阿狼看着高大的驮兽,一时不知从那里爬上去,而驮兽则是静静等待着,时不时喷出不耐烦的鼻息。忍冬看着如此呆呆的阿猿,不得笑了起来,指导之后,阿猿才懂了怎么爬上这庞然大物。而好不容易爬上去了,却能把驮兽抓痛了又差点挥下去。待到阿猿坐好之后,驮兽甩了甩,慢慢走过了蒙德大桥,向着璃月走去。城墙上的丽莎和海贼目送着驮兽,尽管这件事与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而一旁的朵丽向别过头去的阿猿挥了挥手,她伤佛决定了什么,眼里闪着坚定的光。“什么?钱钱子离开蒙德,阿猿和忍冬也离开了?”星默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毕竟现在的璃月,乱的不得了,“这消息是真是假?”“千真万确,阿猿和忍冬还是今早刚走的。”债务处理人向星默汇报着,听上去也不像假的。一旁的塔列罗琳闭看眼睛,而后对星默摇了摇头。星默没说话,摸了捕模角枭的脑袋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角枭向她的手心蹭了蹭,仿佛是为安慰焦虑的主人。而塔列罗林挥了挥手,债务处理人轻轻鞠了一躬,就打算离开了。而黑暗的角落里,仿佛有人正在看着这一切。
——转自:没有船的海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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